她拿什么还?孟兰漪一颗心坠到了谷底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原来人做错了事,一步错,只能步步错吗?十五岁时她尚不懂这样做的后果,但二十岁的她知道自己偿还不起了。
她当初招惹的是年轻气盛的探花郎,但眼前之人,早已权倾朝野,甚至在背后算计着皇帝。
皇后和臣子只不过是名分上的君臣尊卑,他若想毁了她,有千百种办法。
看着她瑟缩在自己怀中,一副惶然无助的模样,祁召南皱了皱眉,要挟她,强迫她,并不能让他从中获得一丝一毫的愉悦,反倒是将他衬托的像个十足的恶人。
那个最先做错事的人,明明是她。
这座木屋并不隔音,黑夜里林中突降的暴雨声如在耳畔敲击,风声如泣,怀里的这个也在极力压着哭声,默默垂泪。
祁召南闭了闭目,身上那股欲.火被烦躁之意慢慢替代下来,收回按在她唇上的手,掐着她的腰,将人往桌沿一带。
孟兰漪吓了一跳,被迫往前挪坐了几寸。
这桌案的高度恰好到他的腰部,自己此刻分腿坐在桌上,往前一挪,就像是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.腹。
倏忽又涨红了脸,她下意识推拒了两下,抓着他的胳膊将人往外推。
“嘶——”祁召南将她的手攥住,眸色暗了暗,嗓音微微有些喑哑,“娘娘可别乱动,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。”
孟兰漪手一僵,耳垂红的几欲滴血,被迫保持着这个姿.势,果真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像他说的,碰错了地方……
祁召南见她小心翼翼一副被唬住的乖巧模样,心情才稍稍晴朗了几分,明明都已经做了五年宠妃,怎么还和五年前一样容易羞涩。
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药瓶,一边弯腰凑到她耳边,低低道,“臣说的是手臂上的伤,娘娘以为是什么?”
“你——”孟兰漪险些被他气昏,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湿漉漉的抬起,又羞又恼,却只能掐了几下自己的手心。
这木屋在上林苑后山的深林之中,祁召南年少时曾经常与皇子们来山中狩猎、跑马,知道这处深林虽然少有人来,但木屋供人歇息避雨,打理上林苑和行宫之人会时常来收拾打扫。
桌上有瓶止血治疗外伤的药粉,祁召南拿过瓷瓶,递到孟兰漪手中。
孟兰漪捏着瓷瓶,愈发羞窘,让她帮他上药也就罢了,为什么非得调戏自己两句。
她抬了抬眼帘,见他用火折子点了一盏烛灯放到了一旁,烛火小小一簇,却足以照亮二人的面庞。
“你转过去……”若是这个姿势,她怎么给他上药。
祁召南看了她一眼,勾了勾唇,慢慢起身将外头那层沾染着血迹,被划破的外裳脱了下来,正欲再解里衣,一只纤细的手慌张地阻止他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还脱一层。”声若蚊蝇,却带着明显的慌乱。
孟兰漪以为他今晚受了伤,自己应当能暂时躲过一劫了,见他慢条斯理的还要褪去里衣,一颗心又悬了起来。
祁召南手一顿,看着她侧过去的脸,见她对自己简直避如蛇蝎,有些好笑。
干脆将人重新抱了起来,在惊呼中走到那张墙边的矮榻前,将人丢了上去。
“不褪里衣,怎么上药?”
高大的身影投在墙壁上,将她整个人笼罩下来,孟兰漪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,趁他没有俯身过来,慢慢起身,背靠着墙,平复了几下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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